定位

發佈時間: 2016/02/22

年初一晚在旺角發生的「騷動」事件,令勇武有否出路此一主要議題再度凸顯出來。

我的定位一向很清楚,就是以非暴力為底綫。有人認為,既然我們主張非暴力,為甚麼不對「勇武者」及其所引發的暴力予以譴責呢?答案其實很簡單,其一、我們對「勇武者」(尤其是其中的很多年輕人)的行為感到同情及理解,所以不忍心大力譴責;其二、特區政府及建制人士已不問情由的譴責暴力,並定性為「暴動」,而參與者即為「暴徒」,如果我們也加一把力同聲譴責,豈不是幫忙了特區政府及建制人士,令他們更加不肯面對今次事件背後的深層次矛盾。

至於說不願意被「勇武者」批評,會不會是某些中間泛民的考慮,我無法知曉。對我來說,主張非暴力既然是定位,也就不害怕給批評為和理非非了。

香港一位神學教授趙崇明提出一個說法,認為我們是居間者,是在兩個極端的中間。套用這個說法,我們在零(建制派)與一(全面對抗者)之間,其中的空間仍是十分廣闊的。在現實世界裏,建制佔據了權力及資源,我們難以向同一個方向邁進,但這並不表示我們完全沒有反抗及移動的空間。以今次新界東補選為例,我們如果能夠保住泛民一席不讓建制奪去,已是一種成果了。

(本欄逢周一刊登)

撰文: 鄧偉棕 畢業於中大社會系,執業律師,佔中運動支持者。
欄名: 後佔領時代